第08版:生活

家乡情

晁宝平

8月21日,我爸、我妈、我、小妹夫一起,回到几万万次梦回牵绕的地方。

提前查看了解316国道早阳段时间管制情况,中午12点至14点开放,便提前准备好。12点正式出发,伴随着小越野的快节奏音乐一路欢歌,奔向老家。新农村建设的步伐让我充分领略到国家一心为民的政策温度,过去封闭叠嶂的大山,在党和国家关心下修通了一条条飘带般的乡村致富之路,路边梯田里果树、柴胡、黄姜等产业园一片丰收景象。在回忆、对比中,车子突然急停了下来,才发现被一堆边坡塌方石挡住了4米宽的乡村路,虽说路堵,可挡不住回家心切的我们,在老爸、老妈、妹夫三人合力下经过半个小时的努力,终于车子能慢慢贴着岩壁通过了,可惜的是左后轮还是没能逃脱伤痕,被锋利石片划破轮胎成了慢刹气。

有惊无险的一路,很快到达了目的地,艰难的定下神来辨清了方向后,首站去拜见两位外爷,两位步履蹒跚的老人在收拾院子卫生,被连叫了两声外爷终于认识出了这个十多年没回老家的孙子,一个紧紧的拥抱诠释了这么多年的情感流失。通往大舅妈家还有一段泥泞不堪的土路,在小越野马达的轰鸣中,大舅妈在外梁上早已等候多时,就像老母亲在眺望迎接回家的孩儿那般急切。舅妈家的房子进行了翻修,院子还保留着曾经的沧桑,似乎每一块泥土中镶嵌着儿时的欢闹和调皮,儿时捉迷藏隐身的豆角架还在那个位置,似乎在等候我们再一次光临……最后一站是二舅家,这个硬朗的说话仍充满力量和激情的老人还是10年前见过的样子,他总那么乐呵呵,语速仍鞭炮般,总给人一种硬汉的力量。二舅的房子是国家通过政策帮扶修建的,布局合理,简洁大方,交通便利,房前屋后随处都是蔬菜和野菜,果红菜香……

天刚上色,二舅便约了左邻右舍的乡亲们围着小餐桌一起小酌,八九人围着餐桌共叙旧情,感叹人生。菜全都是大家熟悉的在喧闹城市里难以品到的农家菜,加上二舅自己酿造的“土茅台”,不一会儿氛围咋起,二家有喜、四季发财、六连高升等奉承拳语便充满这个宁静的小山村;屋外挂满繁星,夜虫鸣叫,时而有飞机略过,多种声音的相互对仗,内外呼应,形成了一首首人与自然美妙的和谐曲!

夜间趣事更多,连年玉米大丰收,大片规模化的玉米地穗饱颗满,既喜气迎人,也易招来野生贵客—野猪 (后来听说二舅家的玉米还在有人搭棚守夜的情况下一夜之间被野猪啃了一大片)。刚过21点,两位外爷就匆匆忙跑回家,拿着驱赶神器(早已人工音录制好赶野生动物的喇叭)放到田间地头,以假乱真,震慑野猪的祸害。这一夜,我也是在伴随着满山谷到处回荡着“哦嚎、呦喂、赶野猪喽”和模拟雷鸣炮声中进入梦想,也是我近两个月来睡得最香最沉的一次……